經典阿啊阿啊阿啊啊阿

看小I都寫同人了(雖然我看不懂他在寫什麼(默

 

這幾天一直想到當鳳鳴知道容恬死的時候

他真的被這時代給磨練起來了

如果容恬真的死了 那他的生命將會奉獻給容恬深愛的國家

用盡他的知識來治理西雷國 

不像東凡王 鹿凡國師去世之後

直接任性的丟下國師為他殫精竭慮想好的一切

偷走(?)他的屍體在大雪中死在初次見面的地方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嘖嘖……」容王搖頭,握住鳳鳴雙手,深邃的眼睛直視力鳳鳴,沉聲道:「天下雖大,只有一個鳳鳴。」
心中驟然一暖,這幾個字,彷彿被錘子敲打一樣刻在鳳鳴心上。
鳳鳴低頭,暖流從容王閃亮的瞳子漫溢出來,經過鳳鳴身體四肢,流到千經百脈,說不出的暖洋洋。他咬咬唇,終於對容王甜甜笑了出來:「笨……我教你,這叫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飲。」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 

 

 

 

「鳳鳴,你馬術雖有進步,也不用如此速奔。」容恬縱馬在後,高聲大喊。
鳳鳴恍若未聞,思緒隨著身邊景致飛過。狂奔一氣後,才終於大口喘息著勒馬,翻身下了白雲,面對遠處金黃無垠的梯田,跪在一片黃土之中,起誓道:「縱使日後挫折種種,鳳鳴也絕不後悔來到這個時代!絕不後悔遇到容恬!」
容恬驀然一震,也翻身下馬,跪在鳳鳴身旁,同樣對著西雷美好江山,起誓道:「縱使日後災難種種,容恬一人來擋。」他頓了頓,轉頭看著鳳鳴,輕聲道:「鳳鳴,我不會讓你後悔。」

 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容恬豪氣地大笑:「大丈夫怎能沒有雄心壯志?我誓得天下!」再重重親鳳鳴一口,邁開大步走了。
大丈夫怎能沒有雄心壯志?鳳鳴看著容恬高大的背影,自豪無比。
想幫你。幫你奪這天下,我的容恬應該站在高山上看芸芸眾生,夠資格指天笑罵。相信你一定可以讓天下太平,再沒有戰爭。那個時候,我就把所知道的科學知識貢獻出來,讓所有人更加富足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沒想到容恬也會扮可憐,利用我的同情心。罷罷,今天且讓你如願。誰叫我愛你疼你,猶勝己身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雖然你做得不對,我卻未必應該反對。」鳳鳴道:「統一天下需要不擇手段,我相信你會做得比我好。」
「但你不高興。」容恬重重歎氣。
「你可以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,那才是最重要的。」
「鳳鳴,你害怕?」
「權勢越大,血腥味就越濃。君王一個決定,就是成千上萬性命的犧牲。」
空氣沉滯起來,默然的弦緊緊繃著。
「天地環是自古相傳的吉祥之物,其質似玉,入手溫熱,據說裡面藏有天地間奇妙的力量,可以使擁有者免受一切巫法詛咒之害。」容恬苦笑:「容恬縱使有朝一日成為十一國之主,心裡仍有一個永遠不會變的地方,天下蒼生可以不知,只有鳳鳴,不應該忘記這點。」
風停,弦斷。
鳳鳴的眼淚,一滴,兩滴,砸在紫金色的地磚上。
「我不會忘記。」
「縱使成為十一國之主,你是我的容恬。」
「縱使兵敗國亡,你是我的容恬。」
「就像我,永遠都是你的鳳鳴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容恬毫不猶豫道:「若是鳳鳴要我放棄江山,西雷王朝送你又如何?」鳳鳴一臉詫異朝容恬看去,喉頭隱隱作梗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西雷完了。」他輕笑著,彎弓達箭,對準容恬。
容恬勒馬回頭,他身後,是轟鳴激流,面對的,是若言的弓箭。容恬不愧是和若言齊名的人,不愧是西雷王。他眼中沒有絲毫懼怕,只是開口說了一句話。
他的聲音,淹沒在轟鳴流水聲中。但若言卻知道他在說什麼。
「不要傷害我的鳳鳴。」容恬最後說的是這句:「你要得到他,就不要傷害他。」
若言在瞬間震了一下,弓箭飛出,本應射在容恬胸口卻偏到肩下。容恬從馬上悲壯地跌落激流,鮮血飛濺,黃土地上,留下那片美麗盛放的血花。
土月族附近的那道激流不但急,而且多與地下河流相通,若言下令士兵連綿十五里搜查,始終無法找到容恬屍體。
但,他必定死了。無人可以受這樣重的傷跌下激流而不死。

 

原來傷痛,總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某些地方。
容恬,你對我笑得那麼溫柔,是否知道我一定會體諒你的用心?
雖然我對你一廂情願的犧牲深惡痛絕,

但為了你的微笑,我會好好保護自己。
若我的生命不能為你付出,

那麼,

我的生命將屬於西雷---那片你深愛並且擁有的大地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若言的男子氣概不亞於容恬,若言的權勢不亞於容恬,若言比容恬更有資格得到他。
但每到緊要關頭,若言又不甘心。
他深深明白,只要一旦強來,他和鳳鳴和容恬間的一種微妙平衡就會被打破。他得到鳳鳴的同時,勢必失去鳳鳴。那樣,容恬就贏了,永遠贏了。
你想得到他,就不要傷害他。
容恬最後的話總迴盪在耳膜內
,一下接著一下敲打著若言的神經,制止若言每一次的暴力,又讓若言在每一次的自製後懊惱沮喪。
他知道,他已經中了某個惡毒的埋伏,設下陷阱的是容恬和鳳鳴。這陷阱讓他焦慮憤怒渴望,卻又不得不為其中一些輕微的甜蜜而自制。
若言用牙齒狠狠噬咬著鳳鳴的唇,齒印從唇移到下巴,頸側,轉到耳後。他借助著氣息的攻擊讓鳳鳴急喘,但依然無法聽到鳳鳴投降的呻吟。
「哭吧,鳳鳴,我想聽你的哭聲。」
鳳鳴在他的壓制下靜靜仰躺,輪廓優美的臉有著不可思議的高貴和堅毅,這一切都和容恬最後的那句話一樣,阻止著若言最後一步的侵犯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鳳鳴摸摸秋星的頭,淡淡笑道:「我才不想死。若言過了這個冬天,來年會對西雷用兵。他遠征西雷,必然帶我在身旁。只要我半死不活,偶爾大大吐一場血,為了不讓我死在路上,他一定要給時間讓我調養。希望太后可以趁這一點時間找出保護西雷的法子。」
「要拖延時間,讓我們想辦法好了。鳴王不可以這樣傷害自己。」
「傻姑娘,你們有什麼力量可以阻礙離王的行動?」鳳鳴仰頭看窗外藍天,誰能知道,他是用怎樣的心情,對著若言露出純真甜美的微笑,放軟身體靠在若言身上。假如以前有人曾對他預言會有這麼一天,他定然一萬個不信。
現在,他卻信了。
因為人,當必須去做一件事時,是什麼都可以承受的。他竟從不知自己這樣堅強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玩?」鳳鳴好奇地瞪大眼睛:「去哪?」
「西雷。」
「這裡不就是西雷?」
「這裡是,但我要帶你去的地方,也是西雷。你還記得,我以前和你說過什麼話?」
「說過的話?」鳳鳴有點發怔,轉頭看看窗外一日比一日更清朗的天空,彷彿回到極遙遠的過去,整個人都沉浸在回憶裡,喃喃道:「你說過,等春天到了,要帶我去看碧綠的草原。你說,若是春天,會有草地連天,點綴不少紅黃小花,美麗迷人。我那時笑草地光禿,你說,只有冬天的冷清,才會令人感歎春天的繁榮。人間萬物,應該循環衰盛。」他怔怔看著若言,緩緩把頭埋進若言懷裡。
修長的手指將鳳鳴下巴挑起,烏黑瞳下,有兩顆晶瑩淚珠。
「你到底還是哭了。」若言靜靜看著鳳鳴,歎氣:「你既然裝不下去,我也不能繼續假扮糊塗。」 語氣驀然轉冷。
如兩道寒流忽然從腳底湧起,鳳鳴全身一滯,恍然大悟,頓時掙扎起來。若言含笑,兩臂一緊,將他錮在懷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一個一個字母,再一個一個讀音。
長長的佔滿整個白綢的密碼,轉換過來,不過寥寥數字--我在你附近,等我。
我在你附近,等我。
我在你附近,等我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客廳中,鳳鳴血戰中的諸般情緒終於得到發洩的渠道。
「為什麼明知有可能是計也要闖宮?」
「為什麼明知無全身而退的把握還要冒險?」
「為什麼要用天花病毒害人?」
「為什麼扔下我,自己逞英雄突襲軍務議廳?」
「……」
容恬將他摟在懷中,輕聲道:「你竟不知道原因嗎?」
「你太傻了。」鳳鳴咬住下唇:「你是大王,怎麼可以這樣胡來?」
「我是大王,當然可以胡來。」
「你……你還是那個運籌帷幄,目光遠大的容恬嗎?」
「如果你在身邊,我當然是運籌帷幄,目光遠大的容恬。」
容恬歎道:「要看不見你在眼前,我就只是鳳鳴的容恬而已。」
只要有一絲不辜負你的可能,即使傻瓜才會做的自殺行為,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做。
生生死死,不過如此。
鳳鳴心窩象被暖水浸過一樣溫暖,哀歎一聲,挨進容恬懷中,久久沒有言語。
「太后……她知道你進宮來自殺嗎?」
容恬溺愛地笑道:「太后只知道,鳴王要是死了,她的兒子八成也不要活了。反正都是死,不如拚一拚。母親總是扭不過固執的兒子的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 鹿丹靜坐於簾後,默默傾聽烈兒清晰地將文書一字一字讀來,至最後,聽見裡面有人鬆了一口氣,鳳鳴輕歎道:「盟約終於定下了。」 
  鳳鳴的輕輕一歎傳入鹿丹耳中,就如一記韻味深遠的鐘聲。驚世的絕美容貌上逸出一絲淒涼微笑,,鹿丹頭枕在觀景椅的靠背上,緩緩地,閉上了眼睛。 
  最後一滴晶瑩淚珠,從眼角溢出,無聲無息,滑落在被他拱手送於容恬的東凡大地上。 
  屋外北風漸強,捲得厚重的門簾也禁不住搖晃。 
  冰冷的黑暗中,潔白雪花從天而降,舞姿翩翩,轉著美妙的圈兒,親吻這片神靈曾經溫柔注視的美麗大地。 
  沒有多少東凡人知道,就在這場冬雪中,他們失去了一位東凡有史以來,最具有雄才大略的國師。 
  沒有多少人能從歷史的長河中尋找到這顆被掩藏的寶石,從賣國者的罵名中洞悉其中的深遠睿智和深沉愛意 
  但,就是因為他,這片大地受到強國西雷的照顧,而在動盪的十一國時代免受戰火侵襲;也因為他,歷史上有名的西雷鳴王終其一生對這片土地難以忘懷,施加在這片土地上的恩典遠比日後歸順西雷的其他國家為多。 
  這片大地上的百姓無法得知,他們日後的幸福安逸,得自於這個短暫而光彩奪目的生命。 

 

真的是春蠶到死絲方盡,蠟炬成灰淚始乾的寫照...為了他的王不被受欺負 為了他千辛萬苦鋪好路


 

大雪下了一夜,到現在仍未停止,宮內積雪愈寸。鳳鳴不顧身後眾人追喊,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路狂奔,及至天地宮外的大廣場前,猛然剎住腳步,氣喘吁吁地彎下腰去,待再直起身時,眼中已盈滿淚光。
視野中一片潔白,天地宮門前的大台階上,依稀兩道身影偎依著坐於其上,已被簌簌雪花蓋了厚厚一層。
那已被積雪掩蓋了面容的人,擁抱著逝去的鹿丹,將自己的生命結束在讓人刻骨銘心的初會之地。
他一生中,恐怕只做過這麼一件違逆鹿丹意思的事。
鹿丹日日夜夜的殫精竭慮,鹿丹臨死前花費的萬千心血,都隨他這唯一的一次任性而付之東流。

一種被冥冥眾神主宰而無法自制的悲涼,朝鳳鳴撲捲而來。
林蔭去了,蒼顏去了,軍青去了,軍亭去了,鹿丹去了,東凡王去了……
無數蒼生,去了。
生與死是如此實在,滔滔大勢之前,個人的力量和愛情的力量竟如此渺茫。
鳳鳴無法自制,面對這蒼茫大地,嘶聲痛哭。
後腰被人緩緩摟住,靠入一個堅實的胸膛,容恬已經趕到。
「容恬,」鳳鳴含著眼淚,哽咽道:「不要離開我,生離或死別,我都無法忍受。」
容恬可以安撫人心的熟悉嗓音傳來:「我們不會的,生離或死別,都不會。」
「會的。」鳳鳴虛弱地道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西雷萬歲!」
鳳鳴咋舌,低聲道:「到底東凡現在歸誰了?你才是大王呀。」
「當然歸你。」容恬發出低沉的笑聲:「東凡是你的,而你是我的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鳳鳴,在這個世上,你能害死的人只有兩個.」
「兩個?」
「一個是你,另一個,就是我.你如果不好好愛惜自己,我就會為了你心疼而死.」
「那你呢?你可以害死多少人?」
「很多,所有令你傷心難過的人,我都可以讓他們死!」
「包括若言嗎?」
「包括若言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我...我想和你一起...永遠被後世銘記
「他們會銘記的,我的名字,會千秋萬代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」
「不,不是那種」 
「容恬,我讓你成為這片大地歷史上,最幸福的君王」
容恬在瞬間,竟覺得眼眶隱有熱度
他知道自己注定糾纏在戰亂和陰謀的漫長一生中,能夠遇見鳳鳴是一種幸福,卻不知道,會是這樣幸福
「鳳鳴,我已經是最幸福的君王」
「還不算.容虎說,王,都是世上最寂寞,最辛苦的人.因為他們的身後,永遠沒有別人可以依靠,只能做一個保護者,王者一旦失敗,他所愛的人,所要保護的人,都會遭到覆滅之災.所以,身為王者,不管傷得多重,只要還有一口氣在,就必須挺身站著,面對自己的敵人,保護自己心愛的人.」
「我也是王者,西雷鳴王.所以你不會寂寞,也不會獨自辛苦.我雖然笨笨的,而且膽子小,很怕死,但我要依丞相的話去做,不斷磨練,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鳴王」
鳳鳴用微不可聞的聲音,說出生命中份量最重的諾言

「從此以後,我受傷了,有你」
「你受傷了,有我」
「容恬,你的身後,有我可以依靠」
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不量力,不過,至少丞相已經指給我一條可以試探的路」
「無論多危險艱難,我必須堅持下去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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